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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種都市病,
我們習慣事不關己的把周遭的人與自己當成空氣,
才能很悠然的自以為的持續動作著。
我繼續吃薯條。
店裡的氣氛很詭譎,不過我因為染病的關係,沒受到太大影響。
其實我發現大家都是這樣
舉例來說吧,左後方兩桌有個胖子,他就邊自己吃著,事不關己的猛吃,
兩個漢堡似乎不是他的上限,一臉不滿足。
他晃動著雙頰,齜牙咧嘴的大力咀嚼,
旁邊坐的該是他的朋友,他把整副假牙拔下,用舌頭舔了起來。
那是個瘦子,見骨的瘦子。
他笑開懷,滿足的看著胖子吃完一桌美食,
然後胖子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也將他吞了下去,
「咕嚕!」我想瘦子已經滑進他的胃袋了。
胖子的身型看來比剛才大了一倍左右,滿足的向我看來,他揚起的嘴角還掛著一抹油漬。
我想到自己才剛檢驗出的體脂問題,對於今天來這裡有了些罪惡感。
由於剛才那一幕我看的入神,沒注意一隻小黑貓已經蜷曲在腳邊。
我撕起一小角麵包誘惑牠上來,微笑的看著牠,招了招手。
一陣猶豫之後牠跳上桌,我與牠分食完剩沒幾根的薯條,然後一起打了個嗝。
小黑貓告訴我,牠原本也是胖子要吃的,牠生動的也驚恐的訴說著自己剛才的逃命過程。
講了一整晚,我聽完小黑貓到目前為止的人生,然後將牠吃下肚。
於是我又打了個嗝。
店內高朋滿座,實在不該再佔用著座位,
我從齒縫邊摳掉一些渣,用我習慣的食指,它不像小指那麼容易惹人非議。
剛好有對老夫妻相中這個美好的位子,看他們一臉慈祥端莊,我起身讓位。
這是個不知所謂的故事,一個渣都不剩的故事,我該因為那隻貓繼續擔心我的體脂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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