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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式漢堡店,吃一口新鮮的漢堡。

這個行為是都市人的象徵,年輕人的習慣,是美式風格愛好者的擺弄。
它是鮮明的符號,提醒著我們自己是什麼。
或是換個角度來說,催眠自己是什麼。

因為怕油的關係,我總要用兩張衛生紙墊著手再把漢堡拿起來。
我邊咀嚼著,眼角餘光瞄見了遠處的老闆娘。
她是纖瘦的女性,約莫二十多歲,有一頭長髮,也看的出很重視牙齒保養。
老闆娘用小指勾弄著髮尾繞阿繞的,眼色勾人。
她旁邊擱著一隻手,粗壯結實,不時抬起搓弄她雖然年輕卻看來有些滄桑的臉頰。
那隻手使她愉悅,
她被搔弄著,然後又向別處不經意的投射眼神。
於是男人們圍了上去,我知道她是屬於覺得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
那麼也可以說是,多了點算計少了點直白。

我的位子靠窗,一大片落地窗讓我與路人們可以相互觀賞,持續陳列自己。
右邊那桌坐著兩個男子一臉青年才俊,與我分享這美好的窗。窗外一個女人爬進來吃他們,津津有味。
我看見了,老闆娘很得意,惡狠狠的盯著這一切。
她笑的開懷,這邊的女人也吃的痛快,然後我把焦點放在兩個男人身上,他們被吃的很驕傲。

「好吧。」我轉過身低下頭,薯條還沒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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