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從成田離開往淺草的電車上,因為沒有網路所以索性靜下心來寫寫字。
耳機塞進耳朵,聽陳綺貞,跟很想回去的08年在北京生活時一樣,這樣仍然能立即進入我的國度。


雖然說不清是第幾次到東京,但來的理由都沒有很文藝的流浪,或放逐,
或可以用意味深遠的眼神看著窗外,腳下感受車行暖氣的溫度然後在抵達每一站車門開啓時發覺車外世界的寒冷。
 
我來工作。
 
世界很世界,社會很社會,就跟你我聽到的、印象中的一樣。
長大了,往中年走去,沒有太多時間可以在青春時的夢想A、夢想B中反覆躊躇。
眼界小了,本來可以盯著夢想的眼睛變得只看到成功,有力量踩在成就感上的腳需要用錢來買支架。
 
不隨波逐流不是件容易的事,於是我沒做到。
儘管討厭小確幸的浮濫使用,但日復一日的平凡日常確實也只留下短期麻痺自己的小事。
我想大家應該都是這樣被疊壓、淹沒後變得平整,然後妥善收納在社會裡,井然得讓世界感到和平。
 
在還無法意識到已經遠離大學畢業快13個年頭的此刻,其實我一直都還在自己的孤島上。
孤島很貧瘠,但只有這裡充滿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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