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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北京下雪了,東京下雨,台灣也迅速降溫。

台中突然冷下來,我騎著車打顫,什麼時候我受冷的能耐又退回了去年之前?
那時在北大攝氏六度不也一件薄外套就上博實搜括存糧到中關村浪費時間?
記得我們甚至兩個人都穿的不夠暖還是毅然就往承德跑了,
對吧,大樹。



我喜歡冷,在寒冬中手腳懶得動了,腦袋卻得以旺盛的運作,
或是在時間充裕的下午,一個人騎車去北海岸看海,
記得嗎?我說過那是我在台北喜歡做的事。


平常日的午後北海岸很寧靜,可以隨意停在公路旁捱著岸邊坐下,
吹吹風想想事情,天也就暗了。
天冷之後海風更是刺骨,我會把身體蜷曲起來,
偌大的天空下、海洋旁,有小小的縮成一團的我,更讓我感到自在,
感到自己不重要、幾乎是可以消失的。
有時凍得痛了,寒風颳得眼睛只能瞇成一條線,我便讓眼皮與海面平行,
在兩條線間找些鳥啊船的,跟著他們一起律動,
看的出神了,也就不那麼冷,直到倦了。

現在回到台中,想這樣看海不容易,
幸好最近天冷起來,我多少能夠再回到那個情境裡。



在這些寒冷的時刻,我會想起大家,想起北大。
想起東門到五道口地鐵站三十分鐘的路程,
想起勺園的靜謐,
想起夜裡未名湖畔雙雙對對濃的分不開,
想起最讓我無法割捨的三塊半人民幣加辣北大煎餅。
那段時光對我們來說都是特別與無法取代的吧?
儘管我常因為你們而錯覺自己身在早稻田,
但北大的濃烈印象足夠讓我對那裡倍感思念。
說個可以說服你們的例子,
每當我想起那兒都會覺得滿臉的揚絮柳絮亂竄,癢的很;
夠鮮明吧?呵。



上面這傢伙回到台灣也過得不錯,
在我的北京追憶裡除了你們之外就是她了,畢竟遊人在異地見到老友總是格外窩心。
是個很棒的傢伙,若能再熟識些你們一定能成好友。




  

溫婉善解人意的這位最近剪了個小男生頭,帥氣逼人。
練琴練的勤快,大多時間問她在做什麼,「剛剛在彈琴」是普遍的回答,
我認為她近日的生活是很值得滿意的狀態。




 

說到這兩位也是老樣子,享受生活的科技新貴與炒股票的高中老師,
你們上次來台灣的匆匆都還歷歷在目,
放心我牢牢記得那些約定。







香惠好嗎?離校前夕或許學業如麻,
若能成行希望大夥再去唱一次歌,在那裡看你們齜牙咧嘴讓我樂極了,
日式搞笑對我永遠有效,還想聽快太郎唱中文歌。


說到外池先生,想必妳還沒對他坦承在台灣踏入了otaku聖地那件事,
記得當時妳是怎麼也不想進去一步的,我笑翻了;
而聯想起外池聽到的反應,更是難停的大笑。
另外,我已經偷偷讓大樹知道了,請原諒。



 

欸,大樹,
老實說我有些遺憾,
或許氣氛總熱絡著,醞釀不出脫口而出的時宜;
但負責點說,該是我常與那些歡樂合流,忘了要擠出一直哽在喉頭的許多話,
而過去後也就似乎不那麼適合講了。
時機的這種微妙特質真要命,人一生就非得跟自己周旋在每一個下決定的瞬間嗎?

大家留下的照片少了些,我回想著所有人一起的那些片段邊看著照片,
「怎麼少了這個時候的?那一天竟然也沒拍照?」
心裡嘀咕著,我知道是因為珍惜。

最近依然經常在下北澤閒晃嗎?
我一樣總是往誠品去。
哎呀想你們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真討厭阿。


祝心安

2009.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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